「巍澜」《晴》
*一个战后梗/清水向已完结/甜的
*剧版背景带一点原著设定 有私设
1
“如果有一刻,我必须拿我的伤,来换大家的命呢。”
他记得那人问出他这一句的时候,眼睛亮亮的,像揉进了千万种的不可言说,最后化为转瞬即逝的期冀,小心翼翼地捧出来递到他的面前。
一瞬间竟与万年前小沈巍那一双眸重叠,里边映的满满都是他。
赵云澜被惊醒时,空气中还漫着破晓时分的寒气,稀落的残星镶在淡青色的天幕边,朦朦胧胧的,屋里溢满了酒气。他愣了一会,左手无意识地往身边捞了几下,最后空荡的冰凉被窝和不断偷溜进来的秋风才让他回了神。
两边的战争伴着夜尊被再次封印偃武息戈,人类巨大的损伤使得特调处的工作量多了几倍,难为他白日里忙的恨不得睡死在床上,却被一个梦给硬生生的揪醒了。
再入睡是做不到了,赵云澜晃了晃有些发晕的脑袋,撑起身子来向厨房走去。期间还被地上的杂物绊了一跤,也没过几天,他这屋子就恢复了狗窝应有的样子,就好像……好像什么呢,赵云澜笑了笑,给自己泡了一杯咖啡,瞥了眼还在呼呼大睡的黑猫,拎着钥匙出门去了。
他深吸了两口外边新鲜的空气,目光落在闭了锁的对门。
自从沈巍搬过来和他同居之后,他狗皮膏药似地要到了沈巍家的钥匙,那人总闹不过他,只好每次都带三分无奈的笑意看着他。
这也是最有效的了,他每每被那眼神一戳就破了功,又眼巴巴地凑上去扯两句胡话,惹得沈巍的耳根子染上粉红。
像做贼似的,赵云澜轻手轻脚开了对面的门,屋内还是当初被洗劫时的一片凌乱,就因为这事,家里才住多了一位大美人,管了他的一天三餐,给他做了个免费的保姆,还不带要工资的那种。
最后也被他泡到手就是了。
他摇摇摆摆地在破烂的沙发上躺下,盯着一旁的茶几出神,那双眼睛又呈在他的脑海里,似盛入一汪清澈的泉,湿湿润润的,带着些诀别的意味。
他明明知道沈巍想要一个怎样的答案。
可是他给不得,他是万年前舍身为天下的昆仑,是当下背负着地面上所有人类存亡的镇魂令主赵云澜。
所以他的私心只能揉碎了藏起来,任他自己狠狠的攥紧,任他痛不欲生鲜血淋漓,正如那人说过,他用不着解释,他赵云澜之所以是赵云澜,大概就是因为这样。
沈巍懂他。
“我相信,到了那一刻,你就有答案了。”
那人这般和他说道,那双眨也不眨盯着他的眼睛垂了下去,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下唇被自己咬出了血,沈巍再看向他的时候,他以为会在那双懂得说话的眸中看见失落,可是没有。
沈巍这个人,也不会说什么情话,也许那张不经意间被他发现写着“乱我心曲”的画就是沈巍能给出最赤诚的告白。
还有……他们最后的这次对视,沈巍眼中的深情和眷恋似乎终于破了土,发荣滋长,潺潺转转,不败不灭地落在了他心尖上。
赵云澜又坐不住了,他烦躁地抓着头发站起来,因为主人的置之不理,没有通风的屋内一股焦味,呛人的很,他像无头苍蝇般到处翻找着:厨房是干净的;卧室里的被褥还整整齐齐摆放着;衣柜被打开,里面没有几件的衣物都蒙了灰。
四下都没有他要的,他把卧室的窗子开了,向下看去还是他吹嘘过的那一间档案馆,他就这么定定地站了一小会。
空气中的水汽散去了些,金色的阳光渐渐漫过大地,也打在他的脸上。
赵云澜眯了眯眼,把掀起的窗帘放下,转身走向之前沈巍藏画的地方,那幅昆仑的画像还安静地躺在那里,他取出画轴,目光飘飘落在下边的小字上。
他原本并不知道自己在找什么,这会儿却轻声笑了出来。
2
赵云澜甩着钥匙走进特调处的时候,人人鬼鬼都息了声。
要说这特调处呢人没几个是人,鬼啊猫妖蛇精到是成窝的,这会一个劲地盯着他看,恨不得在他脸上看出个洞似的。
“干嘛呢一个个的,都不用工作了是吧?”他转过头,狐疑地刮了面前抱拳立定站好的黑猫一眼,“您又是闹哪出,练瑜伽吗?”
黑猫化了人形,跟他来了一发大眼瞪小眼:“你早上去哪了?”
“有空关心领导去哪了,不如处理一下手头的破事,下个月小鱼干不想要了是吧。”
赵云澜随手顺走一杯桌上装好的豆浆,摆摆手合上办公室的门,全然不顾身后一排面面相觑的人和鬼。
“行了行了,有外勤的赶紧出去,有事干事,没事儿的自个找事做,都散了,在这开什么会呢。”
特调处又齐齐静了几分钟。
祝红挑挑眉,“老赵今个怎么了?失忆了?”
天知道他们的领导从地底下回来之后摇身一变成工作狂人,没日没夜投身社会主义建设当中,话都没跟他们有说上几句,早到晚退加班加点,虽说众人都知道是个什么情况,但安慰的话往往没出口就被塞了回去,领导大人烦躁得很,大有谁在他面前提某两个字他和谁拼命的感觉。
难得见今天领导神清气爽没有黑着一张脸,特调处男女老少人鬼蛇猫凑了一团得出他们处长可能是疯了的结论。
郭长城哭丧着脸被推出去跟领导进行思想交流时,内心别提有多崩溃。
他战战兢兢地推了门,探头探脑的往里边看了一眼。
啊幸好幸好,领导不在。
逃过一劫了,呼——
郭长城扭头就准备跑路。
……等等?
领导不在??
“赵赵赵赵赵赵处不见了!”
3
被特调处一干人心心念念的领导大人此时正翘着二郎腿在地底下和摄政官泡茶,对边的老头一脸苦大仇深的样子,全然不知道这位镇魂令主又闹的哪门子事。
安全起见,他谨慎地给自己挖了一个坑:“那个,令主大人是为了斩……”
赵云澜脸一下拉了下来。
活了上千万年的摄政官别的本领没有,察言观色的技能倒是点到炉火纯青,一下止了声。
大战中注射了特制的血清,加之先前走了一趟虫洞,如今的镇魂令主将原先昆仑的实力恢复了八九成,一手镇魂鞭能抽散多少跑到地上的鬼魂,他这一把老骨头可不想亲自试试。
但在赵云澜表情委婉地表达出不太委婉的来因后,摄政官绷不住了。
“这……您的意思是……以天柱的能量开启虫洞?令主三思!此举关乎地上地下,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啊。”
夜尊被封,四圣镇住四方,人间河清海晏,一派太平景象。就算有几个偷跑到上边的小鬼,也三两下就被逮回来,摄政官是万万没想到这清闲的好日子没过上两天,就又有得闹了。
“其实我就来通知你一声,”那人五人六靠椅背上的镇魂令主轻飘飘给他来了一句,“免得你们到时候又鸡飞狗跳的觉得天柱破了,这天柱又不是方便面,哪来一捏就碎的道理,我就小小的借用一下它的能量,能闹出什么幺蛾子。”
说完还“嗤”了一声,没点正经地斜了摄政官一眼,摆明了是‘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无事退朝’的样。
要知道面前这说话的可是昆仑,摄政官憋足了劲也没憋出来一句话。
“要没事我可就出发找我媳妇去了,地上那堆破事老子忙了几天也都完了,还有事的话,您可自个解决吧。”
说完从椅子上跳了下来,赵云澜举起已经冷下来的茶,对着一脸呆滞着的摄政官示意般晃了晃,仰头一饮而尽。
虽然沈巍最后单方面切断和他的生命链接,破坏了自己的能量体系才换得夜尊被封,但他也记得沈巍与夜尊同源共生。此时夜尊未亡,而他仍有和沈巍的生命链接,一切都不言而喻。
只是能量碰撞撕开的时空隧道不知道把人带到哪儿,他那不认路的美人儿便回不来了。
这次没有了圣器,借助天柱的力量开启虫洞,九成九的可能会出现时空紊乱,这也是他没有告诉特调处众人偷偷溜掉的原因。
赵云澜勾了勾嘴角,突然想起自己在一夜鱼水之欢后,和沈巍打趣说被媳妇的五指山压了的事。他这个人吧,在没有父爱的环境下没长太歪,起码还能为社会建设做点贡献,也能热热闹闹自己一个人过完小半辈子,没想到有朝一日还会为了谁连命都不要了。
毕竟是我内人嘛。他这么一想觉得还是自己赚了,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4
山林遍野都栽满了桃树,点染的粉红伴着风落下。
赵云澜睁眼的时候,那一小片的花瓣就摇摇摆摆地点在了他的鼻尖。
哎唷,好个有花如锦子如杯。
他迷迷糊糊地欣赏了一番。
然后他那被时空乱流冲得七零八乱的脑子回了神,赵云澜一骨碌爬了起来,被满目的粉红色震惊的一批。
不是……啥玩意啊?
活动一下并不酸痛的肩,赵云澜抬眼打量了一下这满是少女心的场景,十分槽心的认为不仅祝红不会有这种想法,每天都处于热恋状态中的汪徵也不会有。
他一边腹诽着哪位仙子的满山粉爱好,一边沿着一旁的“路”往顶上走去。
草叶上还挂着露珠,所谓赵云澜发现的路不过是被一清一浅踩出来的痕迹罢了,这痕迹偏偏就在了他身旁,倒是想不注意也难。
他这才好好回忆起进入虫洞后发生的事,那零点零一的概率是没给他撞上,时空紊流把他上下甩了几圈,他恍惚间好像还萌生了一点坐过山车的感觉。
也不知道是被甩哪了。
赵云澜又回身看了看脚下的绿草,他一路走过来,连个脚印都没留下。
也行吧,四舍五入我现在的情况就是灵魂出窍被扔出来了,身体还在坐过山车。
他这么胡思乱想地捋着思路,不知不觉跟着折叠的草叶走到了尽头,明明不能触碰到实物的他这会直愣愣地磕到了树干上。
那也是棵桃树,被他这么狠狠一撞,配合的晃动几下,惊醒了斜靠在树下小憩的人。
赵云澜瞠目结舌,一瞬间脑海里空白一片,树下的美人一袭青衣,长发曳地,可不就是他家那位吗。
他回过神来的第一个念头便是沈巍果然又撒了谎,根本就没有什么睡了一万年。
虽然当时他也不太信就是了。
第二个是自家美人实在好看,他忍不住用眼光上下扫荡了几圈,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放过,才心满意足地收回了目光。
然后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沈巍看不见他。
他妈的,我连树都能撞,还没法亲亲抱抱自家媳妇了,什么破设定。
沈巍左右环顾了两圈,没见着人,又坐下来,安安静静的倚着树干,取出胸前戴着的项链抬手转了转。
赵云澜在看见那裹着糖纸的玛瑙石一刻,满腔的怨念就被浇灭了。
面前的人轻轻摩挲着那一小块玛瑙,又低头看了两眼,嘴角不经意的带了一抹笑。赵云澜就这么看着,沈巍的眼底有着他不熟悉的光,明明闪闪的,彼时的沈巍还没有学会把一切都压抑得死死,眸中雀跃的小小欣喜和那点过分的思念就这么落了他的眼。
他不过给了沈巍一点点的甜,却叫他找了一万年。
赵云澜的眼角有些湿润。
到了夕阳映过来打在沈巍脸上的时候,赵云澜才发觉已经过了一个下午的时间。
沈巍站起来,把项链小心翼翼地藏回衣领中,那一袭属于斩魂使的黑袍披了身,开启能量隧道要通往地下的时候,又停了下来。
他抚了抚被赵云澜撞到的这棵桃树,像是看见了什么一般,眉眼柔柔地化了开:“我去找他了。”
赵云澜蹲在地上半晌没动,待沈巍走了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好像无处可去,便换了个对象盯着发呆。
沈巍看见了什么呢。
他走到树前,学着沈巍的样子把手放在上面,本是想着撞撞运气,却一个趔趄差点扑叉。
他的手穿过了树干。
赵云澜还以为是自己又没法碰到实物了,正打算抽手,指尖却触到了什么。
是纸张的触感。
他心里隐隐约约有了猜测,将东西抓了出来。
那大概是一张被主人精心作出的画,他不用摊开,这会儿也知道画的是什么。
赵云澜闭了闭眼,心底千万种思绪翻涌,恨不得马上把人逮了揉进怀里,最后还是选择了把画放回去。
抬手之间,下方的一行小字还是落在了他眼里。
“邓林之阴,初见昆仑君,惊鸿一瞥,乱我心曲。
——巍笔”
他眼前突然一片黑暗。
5
好像有人在叫着他的名字。
赵云澜晃神间好像看见了自家美人的脸,先前灵魂出窍碰到的事他还没消化完,那熟悉的声音又急急地唤了他几声,有些浓重的血腥味让他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
面前果真是沈巍,还是大战那日受了伤的模样,他呆愣着看向沈巍的胸前,那冰锥不见了,狰狞没有愈合的伤口却还在提醒他发生过什么。
“云澜?”沈巍明显被突然坐起来的他吓了一跳,声音里却又立刻带上了气愤,“你怎么来的,你怎么能,怎么能一个人开启虫洞!四圣已落四方,借助天柱必然会出现时空紊乱,到时你出了什么事……”
他们还在虫洞中,赵云澜怔怔的听着面前的人的数落,才慢慢回过神。
沈巍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赵云澜俯过身来抱住了他。
环抱着他的人在微微颤抖着,发丝扫在他的脸颊上,痒痒的。沈巍想回抱的时候才注意到自己一身的血污,他试着推了推赵云澜,没推开。
“脏……”
赵云澜在沈巍憋出这个字的时候都要被气笑了,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敢情他媳妇这会还在注意这有的没的。
沈巍又轻轻推他,赵云澜埋在他颈间,声音闷闷的,却带着点咬牙切齿:“你要是再这样,我可就不要你了。”
面前的人马上止了动作,他看不见沈巍的表情,那双手却搭在了他的腰间,慢慢地收拢:“对不起。”
赵云澜没搭话,他觉得他应该生个气,把人带回去养好伤之后冷战个多久多久,就算再舍不得也得重振夫纲,让沈巍不再对他自个那么狠。
赵云澜觉得自己有生气的理由,比如说沈巍又骗了他,什么睡了一万年的谎也编的出来;又比如说他还是这么不爱惜自己,明明满身的伤痕还不忘记着教训自己一顿……诸如此类。
但是当他的目光飘到沈巍一片血污的颈前那块干净光滑的玛瑙石,便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我看见了。”
他突然这么没头没尾的来了一句。
沈巍有些疑惑地偏过头:“嗯?”
“你又骗我。”
这会沈巍听懂了,他有些手足无措地放下手,又急急忙忙地环回去:“不是,云澜,我不是故意要……”
这次赵云澜也没听他解释完,身体力行的用嘴把他下边的话都给堵住了。
他似要发狠地亲吻着面前这人,又顾忌着他的伤,如此一来二去的,反应过来的沈巍又掌握了主动权。
那是一个带了侵略性的吻,顷刻间他那藏了一万年的秘而不宣仿佛就这样赤裸揭开在赵云澜面前,他的手托着那人的发,怀里靠着的是那个人,眼眶却渐渐发了红。
那人在万年前告诉他这世间甜的苦的,还有很多的滋味等着他去尝试。
而他唯独记得那一丝赵云澜给的甜,支撑他在这孤孤单单的万年间行走,偶尔回忆起那颗糖,便像是还能品尝到相同的味道般幸福。
他在大战前把那个让赵云澜痛苦的选择抛出,是有私心的。斩魂使也好,鬼王也好,沈巍也好,心里头从来满满当当放着的不是什么尘世俗人,只有他赵云澜一个罢了。
他又加深了这个吻,身下承受的人像是喘不过气般慢慢红了脸,却始终没有将他推开。
那时的他是逼着赵云澜在选,这会的他又何尝不是呢。他想要那人明白,他所谓的为了和平而牺牲其实并没有那么伟大,他的骨子里浸的是什么,他对赵云澜的那些见不得人的欲望和贪念,他都想让赵云澜知道。
沈巍不清楚赵云澜在虫洞中看到了什么,但能肯定赵云澜见证了某些他自以为藏住的秘密,也许是他对他肮脏的想法,也许是他与地底下鬼族的厮杀,还有可能是更早一些,他心智未成熟,一举一动都还充满着压抑不住的戾气,会残忍地杀害同胞,吞噬它们的能量。
而他不敢问。
有人捧住了他的脸颊,指尖轻柔地擦去他的眼泪时,他才发现自己哭了。
“好了宝贝,不哭了,”赵云澜抱住他哄着,“我们回家了。”
6
路上零零散散没几个行人,清早起了雾,万物都看不太真切。
大庆使足了劲拍到赵云澜的门铃上,一首《最炫名族风》响彻了楼道。
楼下的大妈不负众望地探出头骂了几句,黑猫翻了个白眼,退后几步,卯足了劲,一个冲天蹬又准备再单曲循环一遍。
赵云澜已经失踪了个三天,他们特调处一干人和鬼又是去地府打听又是处理无良领导留下的工作,忙的是一个团团转。
那天柱的能量他们借用不得,今个天还没亮就听下边的摄政官老头上来通信,说是赵云澜已经回家,它连钥匙都没带就连滚带爬赶了回来。
黑猫的优雅身姿在半空中掉了下来,摔成一张巨大的猫饼,眼前开门的人颇带不满:“死猫,你再吵我媳妇睡觉试试。”
得,有了媳妇忘了猫。
这么腹诽着,大庆还是迈着猫步小心跟了进门:“你找到沈教授了?”
“嗯。”赵云澜含糊应了一声,领着它进房间,床上的人已经醒了,这会见着一人一猫,撑着身子想坐起来。
黑猫瞪大了猫眼,在赵云澜要杀猫的目光里悄悄称赞了一把长发美人的盛世美颜。
“行了宝贝,躺着吧。”赵云澜在他肩上轻轻一按把人按了回去,“这死猫,大早上的扰人清梦。”
沈巍于是转头看看黑猫,嘴角带了笑:“它也是关心你。”
大庆循着那若有若无的血腥味猜到了几分,这会看人虚弱的样子也有些担心,欣赏美色的心情淡了下去,正想问问情况,话还没出口,它那喝了几坛陈年老醋的主子就把它拎出了房间。
得,还喝猫醋,大爷我给记下了。
接下来?不是要本大爷哪凉快上哪待着去吧。
赵云澜跟听到它心声似的,在里头歪歪腻腻了一会出来,见了它,脸上居然没有带上“你怎么还在这”的嫌弃,而是招呼它一起去买早饭。
“沈教授那,咋回事啊。”大庆趴在赵云澜一边肩上问,赵云澜还得时不时伸手托它一把,免得这胖猫砸了下去。
“能量受损,之前的伤口没法自愈,得慢慢养。”它亲爱的主子忙里抽了一把闲来怼它,“我说死猫,我才去了三天,你怎么跟胖了十斤似的。”
大庆一爪子糊在他脸上:“不识好猫心!”
“嗤,不识胖猫心。”
“喵!看我猫拳!”
……
终于要过上老婆肥猫热炕头日子的赵处长心情很愉快的没有和它计较,并且大度的没收了黑猫这个月的小鱼干。
雾气渐渐散去了。
啊,是晴天啊。
END
还没来得及修写的很急。…在大结局出来之前自我快落(。í _ ì。)
可能有巍巍养病和大学路九号番外,看今晚官方能不能续命了。
* 设定有点乱不知道小可爱们有没有看懂
解释一下昆仑的点吧(´ ▽`).。o♡
澜澜还是穿越回一万年前的,但是昆仑始终都是他,没有什么冒充假扮,巍巍一开始爱上的就是他,自始至终是一个人。
他们不止过了两天啦,在万年前一起过了好一段时间,后来澜澜要走的时候是以死亡的方式,也就算是“舍身为天下”,所以小鬼王就替他守护着世人。
海星和地星实在是太羞耻了我写不出来dbq……所以还是用了原著背景
蟹蟹大家的小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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